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手头的幸福:惊险故事
林玉就读的初中在一个小镇上,他爸爸是一个看风水的。在他报名的那一天,只听他爸爸摇摇头,“这地方,阴气太重。”
又听同学们说这地方原来是一块坟地,起先还有些害怕。但是上学的时间长了,也没什么灵异事件。新鲜感过去,也就习以为常了。
最近,初三的学生又传言。每到夜晚,便可看见操场中冒出一团团鬼火,火中竟然有漆黑的眼睛闪烁不定。
这一谣言刚出来,便在全校传开,校长也因此在全校范围内做了一次反迷信工作。但是这样做并没有遏制住这种说法。压制不下的谣言,成了校长眼中的一大难题。
林玉当然不相信什么鬼啊神的,虽然他爸爸是个风水先生,但也不迷信。像这种鬼火中有眼的说法,自然是不信的。
所以林玉请了班上要好的两位同学一探究竟,林玉读初二,不加晚自习。初三却是要加的。那两个朋友一个叫苏昭,是个瘦子。一个叫老牛,是个矮子。
只听初三的学生说:“一会天黑了又有那张眼的鬼火冒上来。”
另一位却是笑了笑,说:“小心鬼火勾了你的魂。”
“我不看鬼火的眼睛,它咋勾我魂。”
林玉听之大汗,看一眼鬼火还勾魂哩?
苏昭激灵灵打了个寒战,说:“林玉,你爸爸不是个风水先生么?你用天眼给咱看一下,鬼魂到底在哪里?可不敢把我魂给勾去了。我DNF还没玩够呢。”
林玉白了他一眼,说:“去玩你的游戏去吧。要是胆小,就赶紧回去。”
一句话反而激起了苏昭的脾气,只见他挺起胸膛,拍拍胸脯,说:“谁说我不敢,鬼火来了,我一马当先。不就是勾魂吗,谁怕谁呀。”
话说回来,今天看鬼火的人着实不少,男孩女孩都有。有的老师也来了。
日落西山,突然听一人大喊:“鬼火。”
众人停止了说话,向操场看去,只见两三团鬼火摇摇晃晃。有一学生故作镇定道:“其实鬼火是人死后骨头中的磷燃烧而成,没什么大惊小怪的。大家不要惊荒。”
突然,那说话的男学生指着鬼火大喊:“眼睛。鬼火的眼睛。”。
林玉看着鬼火,只见鬼火火炎中央有一团黑色。黑洞洞的,真和眼睛有几分相似。有时候消失一下,有时突然出来晃动一下。还真有些眼睛的灵动。
那鬼火突然晃动不停,突然一阵黑影迅速掠过,鬼火的眼睛却是消失的无影无踪。
那男生又是大叫:“鬼火的眼睛变作鬼魂来勾魂了。”说完啊啊大叫几声,晕了过去。
鬼火的眼睛刚消失,这男生便是晕倒。其中一老师叫道:“鬼火勾魂,大家快跑啊。”说着,便扶起那男生。迅速逃去。
苏昭的声音变得颤微微的,说:“林玉,我们还是回家吧。我害怕。”
林玉本想查探一番,但是看到苏昭和老牛的神情,知道今天是不可能了。便相约明天早上再去查探一番。
三人结伴回家,途中聊着鬼魂勾魂的话题。转眼便至家中,向两人道别,便进家中。
“爸,妈。我回来了。”林玉放下书包。
林母道:“玉儿,你脸色怎么不好。是不是碰到什么不来心的事情了。”
“没有,妈。我做功课去了。”林玉道。
林母道:“你不吃饭了?”
“我同学家吃过了,妈。”林玉笑了笑。说完便要去房间作工课。
林父叫住了林玉:“等等,听说你学校有鬼火勾魂的事情发生?你是不是给鬼火勾了魂了,怎么这么无精打采。”
“爸爸知道鬼魂勾魂是怎么回事吗?”林玉问道。
“那不就是磷燃烧嘛,有啥说的。你化学老师没教你吗?”林父道。
林玉道:“可是这鬼火中又眼睛,空洞洞的,甚是可怕。”
“那是冤魂不散……”不等他说完,林玉便打断了他的言辞,道:“行了,我做功课去了。”
坐在书桌前,林玉怎么也没有心情作工课,心里总想着鬼火勾魂的事。鬼火没什么,鬼火的眼睛也没什么,但是那男生的莫明晕倒,就有什么了。想着想着,便睡着了。
夜深了。
“我要勾你的魂,我要勾你的魂。”一团鬼火大叫着向林玉冲来。林玉却是怎么跑也跑不动。
“啊~”
大叫一声,惊醒了过来,原来是个梦。看了看钟表,已经凌晨四点了。没想到自己竟然爬在书桌上睡了一晚。
遭了,还没做功课。幸好被这梦惊醒,不然又要挨批。
抓紧时间补作业,一口气从四点到六点,还有一张英语试卷没作。眼看是作不完了,索性ABCD乱填一通。然后带上一把手电筒去上学了。
叫上了老牛和苏昭,三人一起去上学。路上的话题依然是鬼火勾魂。
今天他们一组值日,早上要负责他们的清洁区环境。林玉铁杆三人还有几个同学去打扫清洁区。
林玉,苏昭,老牛三人偷偷去了鬼火发出的地方。按林玉的话就是搜集证据,合理解释鬼火勾魂的事情。鬼火发出的地方有一股臭气,这也使得没人来,三人一大早就来了,现场还没有被好奇的学生破坏掉。
老牛拿着一根黑色的鸟毛,说:“林玉,这算不算证据。”
林玉接过鸟毛,若有所思,摇摇头,将鸟毛收集了起来。
“鬼魂的爪子。”苏昭惊控的大喝。
林玉看去,见地面上有一道爪痕,将泥土都抓了起来。便掏出手机,拍了张相片。其他的证据,却是不能发现了。
坐在教室,看著书本中夹着的羽毛,心中苦苦想着。到底是怎么回事?鬼火勾魂,黑色羽毛,爪痕。怎么把这些连接起来?
转眼,一天匆匆而过。又有很多学生来看鬼火,校长竟然也来了。这让林玉大感意外,更让他意外的是昨天那位被勾魂的男生今天又来看鬼火了,看他的样子还挺健壮的。
鬼火一如继往的出现了,眼睛也忽闪忽闪的。甚是灵动。
林玉让苏昭和老牛等着,他独自一人拿着手电筒向鬼火走去。忽然,鬼火的眼睛消了,一道黑影向他冲来,从他耳畔飞快的掠过。
林玉吓了一大跳,给摔了一跤。慌忙之下,打开手中的手电筒乱照一通。
呱呱呱~
一群乌鸦乱叫,乱飞了起来。乌鸦乃是不想之物,乱坟岗就是他们的栖息之地。这也使得在场的众人神经紧绷了起来。
那名男生忽然大叫:“鬼火勾魂。”
一语引来众人的惊呼。校长和几名男老师赶紧向林玉跑去。
林玉仅仅是摔倒了而已,不等老师赶到,他就站了起来,哈哈大笑。校长担心的来到林玉身边,问道:“同学,你没事吧?”
“我没事。校长,我知道真相是什么了。哈哈……”林玉大笑。
“真的。”校长满脸欣喜,说道:“请问真相是什么。啊,下雨了,去办公室说。”
办公室中,校长问道:“同学,你说吧。真相是什么?如果你真的解决了这场谣言,算你大功一件。”
林玉从书包里掏出一本书,从书里掏出一根黑色的羽毛,说:“其实道理很简单,很简单。鬼火,便是磷燃烧。而鬼火的眼睛,便是这个。”说着,扬了扬手中的羽毛。
“鸟儿。”校长疑惑道。
林玉道:“是的。鸟儿。生物老师说过,有些动物在夜晚害怕光,有些动物却是不怕光,飞儿扑火就是一种很好的解释。后者成为动物的向光性。鸟儿在夜晚以月亮引路,但是这几天乌云遮月,鸟儿智慧并不高,误以为鬼火便是月亮。便向鬼火冲去,又被鬼火烧痛,又离开。这就是鬼火眼睛一闪一闪的原因。”
“那昨天的鬼影又是怎么解释。”有些学生反驳道。
“这又很简单。”林玉将手机拿出来,将爪痕的相片递给校长,道:“鸟儿扑火,鹰抓火中鸟儿。便似黑影掠过。”
校长看着爪痕,深以为然的点头,道:“这位同学说的不错。很合理。”
“那我晕倒又怎么解释”那男生不想事情这么简单,便想刁难林玉一下。
林玉呵呵一笑:“那只能怪你胆子小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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邪门失控的车:惊险故事
汽车修理工赵进在二手车市拣个天大便宜:就是花3.5万元买了一台价值35万元的奥迪A6轿车。
这车足有九成新,各种状态良好而且手续齐全,赵进真怀疑车主是不是穷疯了。
他乐不可支地把车启动,来到车市门口,门卫惊奇看着这辆车嘟囔一句:“这车怎么又卖了?”
赵进问:“你什么意思?这车不好么?”
门卫连忙摇头,说:“不是这个意思,我只是奇怪,这车一个月卖四次了,都是买了不几天回来再减价卖,真是邪门啊!”
赵进笑了笑将车开跑了。其实他心明净这车可能有点故障,不然能这么便宜么,不过自己修车技术是一流的,什么毛病对他来说都是小菜一碟。当下也不在意,直接将车开上高速公路测试,半天下来一切正常。于是他决定去老婆跟前炫耀一番。
赵进老婆叫李伊蕊,是市局刑警,一向喜欢车,等她见了这等好车乐得快晕过去了,直接钻进车里给赵进一阵狂吻,然后坐上驾驶位开车在市里兜起风来。
赵进把买车经过说了,李伊蕊兴奋地说:“太便宜了,就是有毛病你会修怕什么!”
自此,夫妻俩整天抢着开车,一周过去了,车也没出什么毛病。这天,李伊蕊对赵进说,这回正好有车了,你去郊区给我妈接来小住几天,我想我妈了。
赵进立即同意了,开车上了高速,以最快的速度向郊区开去,车子过一个弯道时候他稍微减慢速度,看到前面有个里程碑写着14公里,他知道离郊区已经不远了。
这时,怪事发生了,他的方向盘竟不受控制地向外旋转,车子一下子向道下冲去,赵进吓得心都快蹦出来了,急忙使劲全身力气一回舵,车子才从道牙子边转了回来,赵进吓出一身冷汗,用手去擦额上的汗水,一抬头发现后视镜里有个女人,披头散发,满脸是血,一双眼睛正冷冷地看着他。他妈呀一声踩了刹车,胆战心惊的回头看去,后座却什么也没有。这大白天见鬼吓坏了赵进,当下丈母娘也不想接了,把车开到前面便道掉了头,便往回开,不想还是在刚才的地方方向盘失控,不同的是这次方向盘是往里转,车子依然向里程碑方向冲去。
赵进一脚踩刹车不想刹车也失灵了,危急之中,拼命转舵却感觉似有一双手和他对抗,他用尽吃奶力气才把方向盘转过来……
好不容易把车开回家来,赵进已经魂不附体了。李伊蕊见没将老妈接回来,老公又吓成这样,便急忙问出了什么事?
赵进哆哆嗦嗦地说了经过,李伊蕊根本不相信会有这等事情,便说,明天咱俩去,我倒要看看你说的是真的么?
第二天吃过早饭,李伊蕊开车和赵进一起上了高速公路,等远远看见14公里里程碑时,李伊蕊早早减了速,赵进紧紧抓住老婆的手臂,说:“注意了,昨天就在这里。”
李伊蕊心里也有些紧张起来,双手却稳稳把握方向盘慢慢行进,不想车子一上弯道,方向盘鬼使神差地向外转,李伊蕊怎么回舵也打不过来,车子失控般滑下高速,向路旁的树林里冲去,李伊蕊夫妻俩吓得闭上眼睛紧抱在一起,感觉像末日到来。
车突然一顿停住了,两人张开眼睛面面相觑,良久,打开车门下了车,一瞧之下,不禁惊恐万分。这车子是撞上一个土包才停住的,被车刮去一层覆土的土包里,赫然躺着一具尸体,那尸体已经腐烂得不成样子,一阵恶臭在空气中弥漫。
李伊蕊毕竟是刑侦人员,虽然感觉事情怪异,但是定下心来,她走近前仔细查看,发现尸体是一个女子,胸部和颈部已经骨肉模糊,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被重物碾轧的。
“是,车轧死的!”李伊蕊肯定地说。
赵进却胆战心惊地问:“你说世间有没有鬼魂之说?”
李伊蕊说:“按说没有,但许多怪异的事情连科学也无法解释。”
赵进说:“车子一到这里方向盘就失控,而且我又在车里看见满脸是血的女人,能否就是说这一切都是这个女子的鬼魂在作怪?”
李伊蕊深思良久,忽然说:“这是一宗大案,我们报警吧!”
市刑侦人员不一会儿都到了,尸体被装上车,赵进的车子也被弄出来,大家一起回到市局。两个小时后验尸结果出来:死者是一个30岁左右的妇女,死于车轮碾轧,死亡时间大约50天左右。按伤口状况分析,死者先是被撞击胸腹部,然后颈部又被碾轧,据创伤部位和胎花印痕的结论,肇事车辆是轿车。
李伊蕊心里一动,带刑侦人员来到赵进的车前验证胎花,最终结果是,赵进这辆奥迪A6就是肇事车辆。
市局把这个案件交给李伊蕊所在小组进行侦破。
李伊蕊去了交警大队调查车子落户资料,令人不解的是,车子是最近半个月才落户的,而赵进说这辆车在二手车市已经买卖很多次,按死者死亡时间算,这个落户司机绝不可能是肇事者。但这个司机绝对是一个线索,只要找到这个司机就可能找出第一个买车人。
根据落户资料的联系方式,李伊蕊很快联系上这个司机,见面后直接问司机两个问题,一是车从谁手买的?二是为什么买了不几天就卖了?
司机提供了卖车人的联系方式,然后心有余悸地说:“这车太邪了,我总能在后视镜里看见鬼,是一个披头散发的女鬼,你说这车我敢留么?”
李伊蕊又找到第二个买车人,那人说车是一个月前买的,也是见鬼才卖车的,问他什么人卖给他的车,他说是一个矮胖子,这人是刚买的车,说着急用钱要便宜卖给他,因为车的发票证件齐全,所以他就花20万卖下来,不过,那人没留下联系方式。
事情到此,那个第一个买车人就是重点怀疑对象。为了找到这个人,李伊蕊又去二手车市调查二手车交易记录,查到了矮胖子填的资料和身份证复印件,回到市局一查,身份证是伪造的,于是,线索就断了。
李伊蕊向领导做了汇报,对于车里有女鬼的事情领导根本不信。最后,市局在网上发布了此人照片,悬赏寻人。
赵进的车则被扣押在刑警队。他本人也吓出一个怕黑症,晚上睡觉要开灯,出门也要老婆陪,把李伊蕊愁坏了。
这天,李伊蕊上班看见这辆奥迪车,忽然想起车里总出现女鬼的事来,她忽然灵机一动,心想,那女鬼把车拐向自己埋身之所,为的就是洗刷自己的冤情。那么,她能否带自己找到凶手呢?于是,她向领导说要开这辆车去寻找凶手。
领导答应后,她将奥迪车开到一个僻静所在,停下车大声说:“我知道你死得很冤,你若想报仇就带我去找那个凶手,我一定给他绳之以法以慰你在天之灵!”说完,回头看看,车里什么也没有,再回头,却发现车窗上出现几个血淋淋的字体:我也不知道,请你帮忙!
李伊蕊感到有点绝望,她苦笑,若女鬼能找到那个人,她自己早就去报仇了,又何必费那么大周折?
事情过去半个多月,李伊蕊负责的这起案件还是毫无进展。
这天半夜时分,在家睡觉的李伊蕊被一阵撕心裂肺的呼叫惊醒,她立即起床冲下楼来到外边,借着月色看见一个人躺在自己的奥迪车下呼叫,她立即冲了过去,不想无人驾驶的奥迪车却开动起来。
这时,赵进也拿着手电奔了过来,一照之下,李伊蕊立即认出这个人就是自己要找的第一个买车人——矮胖子,他的腿已经被轧断,身子正痛苦地扭曲着,他的身边还有一个倒了的油桶,里面还有汽油在流淌……这时,那辆奥迪车自己掉过头来飞速向矮胖子开过来,眼见矮胖子就要尸横当场,李伊蕊突然伸手将胖子拉开,车子飞速地开了过去。不一会儿,那车又掉过头来。
李伊蕊立即横在胖子身前,大声说:“我知道是他害死了你,我一定会将他绳之以法,若你也这样做你和这个坏人又有什么区别?”奥迪车慢慢减速,忽然停止不动了
。赵进几乎吓呆了,转身想跑:却被李伊蕊拉住,说:“你去把车子开过来,立即将这人送医院去。”
赵进胆都快吓破了,哪里敢去开车,正哆嗦时,那辆车又自己慢慢开过来,到李伊蕊身边停下了,李伊蕊说声谢谢,然后和赵进将胖子抬上车,两人就去了医院。
胖子的口供是几天后在医院录的:那天晚上,胖子在郊区喝了很多酒后,开着新买的车往家赶,在高速道路的转弯处将骑自行车回家的女子撞倒,他下车查看,见女子伤势太严重,很怕以后会讹上自己一辈子,于是一个恶念产生,他立即上了车,将车倒回来将女子生生轧死,然后将尸体拉到道旁的树林里……半夜,他带着锹镐回来将女子埋了。事后,他感觉新买的车不吉利,就去二手市场将车贱卖了。本来以为这事做得天衣无缝,不想他在网上看见了寻找自己的照片,心惊之下就想逃跑,无巧不巧的是,那天傍晚在一座楼下看见了自己出事的那辆车,因为那天出事后新换的保险杠他认识。他想,若毁了这辆车警方不就“死无对证”了么?于是,他半夜后带了筒汽油来到车前,不想刚浇了半桶油,车子却突然开动了……
讲完,胖子大哭:是酒害了我,我若不喝那么多酒就不会出事了……
案情真相大白,胖子受到应有的惩处,李伊蕊也被领导嘉奖,但是关于鬼魂之事李伊蕊却守口如瓶。倒是赵进确是说什么也不敢开这辆车了,李伊蕊说,鬼也善良,她只是找该报复的人,又没有伤害你,你怕什么?
几天后,赵进开车和老婆一道去接丈母娘,车子又到高速弯道时,赵进紧张起来,等到14公里里程碑跟前时,车子突然灭火了,赵进的脸色煞白,却见李伊蕊手一指笑吟吟地说:“你看,那是什么?”
赵进定睛一看,只见风挡前多了一束野百合花。
李伊蕊说:“老公,你放心开吧,从此再不会有这种怪事发生,不过……”她眼睛一立说,“你绝对不可以醉驾啊!”
有很多证据表明,亲子关系会直接影响到子女长大以后的身心健康、情绪及态度行为、人生价值观念,也会影响未来成就。为了获得良好的亲子关系,推荐您阅读《头号嫌疑人:惊险故事怎么写》。
头号嫌疑人:惊险故事
楔子
天色已经很晚了,窗外只有一轮朦胧的下弦月。男人站在窗前,长长地叹了一口气。
忽然起了一阵冷风,男人关上窗户,折回书桌前。
书桌上放着三张照片。一张是他和妻子的结婚照。妻子是个漂亮女人,照片里小鸟依人地抱着他一只胳膊,笑得似乎很幸福。一张是他和表弟的童年合照。那时他七岁,表弟五岁,两个人搂在一起,嘻嘻哈哈地张大了嘴巴。最后一张,是两个同胞兄弟的照片。两岁大的小男孩,紧紧抱着缩在襁褓里的他,他微微张着小嘴,很天真地睡着。
这是他最后一次看这些照片了。男人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,不禁去想:如果他死了,他们会怎么样?会有人伤心吗?还是……
可惜时间不多了,已容不得他再想下去。他真的要快点了。
再睁开眼睛,便没有了犹豫,他把那些照片逐次放倒,背面朝上,然后,打开了抽屉,从里面拿出一叠绳子。
1、三个嫌疑人
漫漫长夜过后,清晨来临,一声尖叫划破了别墅的宁静。
艾森死了。他用一根尼龙绳在自己的脖子上绕了整整五圈,双腿微蜷地坐在明代古董床前的脚踏上,眼睛好好地闭着,两手自然地垂落在地,精心修剪过的指甲却依然闪着很健康的光泽。非典型的缢位,使得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情不自禁地怀疑谁才是凶手。
苏明洁哭得双眼红肿,抓住了田博彦,一口咬定是他杀死了艾森:“你高兴了!我老公死了,艾家财产都是你的了。”
田博彦皱了皱眉头:“大嫂,我知道你是太伤心了。可是你也不应该这么说,他是我哥!”
“表哥而已。你少给我装蒜!”苏明洁精致的妆容早已哭花,“当年他爸爸死的时候,还给遗嘱加了一条备忘录。如果艾森在生下孩子之前出了意外,艾家财产就由你来继承!”
田博彦神色微微一变:“你怎么会知道?”
“我当然知道,是我老公亲口告诉我的。”
“不可能!”
“怎么不可能?”
田博彦耐心耗尽,狠狠地甩开苏明洁:“你自己心里有数!”
苏明洁霎时噤声。两个人剑拔弩张地瞪视着对方。
突然,绵软得好似幽灵的声音从门口传来,一直静坐在那里的艾林终于出了声:“够了,这里不是只有你们两个。”明明和艾森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弟,长年生病的他却和艾森大不相同,面色青白,从头到脚都笼罩着一种死气沉沉的感觉。
田博彦和苏明洁不觉心口一凉,不约而同地住了口。
艾林,这个病体羸弱的男人,却在艾家说一不二。大概是因为得了绝症,他早已习惯了和死亡为伍。每次从他身边经过,苏明洁都会有一种错觉,仿佛连同死神也和她擦肩而过。这样的人其实是可怕的。
艾林推着轮椅,从门口慢慢地进来。田博彦和苏明洁便都自发地给他让了路。他停在艾森的尸体旁,轻轻摸了摸他的脸,冷幽幽地下了判定:“我弟弟是自杀。”
2、暗夜人心
一楼的客厅设成了灵堂。苏明洁哭得凄惨万分,田博彦也满面泪水,艾林却面无表情地坐在轮椅上。保姆站在他的斜后方,视线在三人身上游移。
保姆在艾家已经做了十五年。她看着艾森从一个稚气未脱的少年变成叱咤风云的商业巨头。艾森的事业蒸蒸日上,怎么会自杀?
而且在他死前的一个月,艾家才刚重新装修过。虽然提出要装修的人是艾林,但从头到尾都是艾森亲自过问。试问一个即将自杀的人,又怎么会有这个兴致去管装修呢?
艾森一定不是自杀。
保姆又一次看了看守在灵堂上的三个人。他们都是艾森最亲近的人,但也都是想要艾森死的人。
苏明洁,前酒吧女招待,花了六年的时间飞上枝头变凤凰。传闻她在外头有别的男人,就等着从艾森这里大捞一笔,好跟情人双宿双栖。本来她是头号嫌疑人,但是她今天跟田博彦的争吵里透露了艾老先生遗嘱的备忘录。既然她已经知道了备忘录,又怎么会没和艾森生下孩子前就了结他?那岂不是把艾家的财产拱手让给了田博彦吗?
不。她也不能就此洗刷嫌疑。因为,她也可以动手杀死艾森,然后再嫁祸到田博彦的头上。没有了田博彦,她是艾林的妻子,理所当然成为第一继承人。
然后是田博彦,艾老先生的外甥。父母早亡的他很得艾老先生疼爱。他必须赶在艾森和苏明洁有孩子之前下手,这样才能使备忘录生效。但是艾森之死又不像他的所为。以他的聪明才智又怎么会让尸体就这么大大咧咧地躺在艾家?
还有艾林。看起来最没有能力杀死艾森的人,但其实并不比苏明洁和田博彦缺乏杀人动机。
十岁时他被诊断出了白血病,在此之前,他才是艾家最受宠的孩子。艾森理所当然地拿走了一切原本应该属于他的东西:弟弟的获得是以哥哥的失去为代价的。
况且连她一个保姆都看得出来艾森绝不可能自杀,他却毫不犹豫地用自杀给弟弟的死盖棺定论。
三个亲人,三个嫌疑人。究竟谁才是把心中的丑陋欲望付诸行动的凶手?
半夜两点钟,保姆陡然惊醒,怔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,原来她守在灵堂前不知不觉地睡着了。一片宁静中,二楼传来一点细碎声音,好像有人在说话。
保姆走到楼梯边又听了一会儿,是田博彦的房里有动静。
保姆犹豫了一会儿,轻手轻脚地上了楼梯。田博彦的声音断断续续地传来:“好了……我知道……受了很多委屈,可是……财产……也值得了。你也该回去了……”
忽然传来一个女人娇嗔的声音:“我不嘛,他都已经死了,还有什么好担心的。”
苏明洁?!保姆不由得僵站在楼梯的半中间,脑中一阵混乱:她怎么会用这种语调和田博彦说话?
楼上的暖昧还在继续。保姆被好奇心牵引,摸索着爬完楼梯,停在田博彦的房外。
田博彦轻笑着叹了一口气:“小声点儿。艾森是死了,还有艾林。”
“他?哼,大半截入土的活死人,指不定哪天就翘了辫子。”苏明洁尖刻恶毒地笑,“就算他不死,又能把我们怎么样?一天到晚就知道躲在房里,也不知道在干些什么勾当!也就只有他那个傻弟弟,还愿意三不五时地陪着他。”
“可他毕竟姓艾。我们都忍耐了六年了,也不差这几天。”
保姆又吃了一惊。六年!原来田博彦就是苏明洁的情人,一直都是。如果备忘录没有生效,那么苏明洁就是第一继承人;如果备忘录生了效,那么田博彦就是第一继承人。好一个双保险!
艾森一定是他们合谋杀死的!
良久,苏明洁不情不愿地“嗯”了一声,似乎要离开。“等等。”田博彦却又出声阻止,“艾森,真的跟你说过备忘录的事?”
苏明洁轻轻一笑:“原来是这件事。是啊。”
“什么时候?”
“两天前。”
田博彦低低地道:“有点奇怪。上个星期他和我私下里谈过,他怀疑你在外面有男人,他已经怀疑你对他不忠,为什么还要把这么重要的事告诉你呢?”
两个人都沉默了一会儿,苏明洁的声音再度响起:“算了,他都已经死了。我们现在安心等律师宣布备忘录生效就行了。你早点睡吧。”
保姆连忙下了楼梯,回到灵堂前的椅子上假装睡着了。
不久,楼上传来刻意放轻的脚步声,一会儿又没了声息。
冷清空阔的客厅里,只剩下她和躺在水晶棺材里仔细化了妆的艾森,她有点发毛,艾森活着的时候,她从来也没觉得他像艾林,现在他死了,才发现他和艾林是如此的相似。
3、鳜鱼汤
三天很快就过去了。艾森的尸体火化成了骨灰,下葬在最豪华的墓地。
保姆觉得艾林的眼神比以前更森冷了。昨天她照例去给他打扫房间,艾林正在玩电脑,一见她进来便马上合上了笔记本。他一脸阴沉,幽黑的眼珠一动不动地盯着她,一瞬间就让人头皮发麻了。真可怕啊!明明是死了半截的人,却比谁都让人害怕。
下午就是律师宣布备忘录生效的时候了。保姆忙了一上午做了满满一桌子的菜。
“怎么没有鳜鱼汤?”
保姆心头一悚,蓦然转身。不知何时,艾林悄无声息地来到了她的背后。男人阴气沉沉地坐在轮椅上,腿上放着一台笔记本。
“可……可是……”保姆不自觉就结巴了。艾林没有等她说下去:“还不快去。”保姆忙应了一声,就像得到了一旨特赦。
从楼上下来的田博彦和苏明洁正好看见保姆匆匆开门离去,艾林像是没事一样打开了笔记本。苏明洁冷哼声,不悦道:“都几点了,不赶紧做饭还跑出去?”
艾林头也不回地道:“我让她出去的。”
“你让她出去干什么?”
“她少买了一样菜。”
苏明洁“嗤”地一笑:“大少爷,你也真难侍候,什么菜就这么少不得?”
艾林无声地勾了一下唇角:“鳜鱼汤。”
苏明洁变了脸色,她咬了咬牙,气势汹汹地走到艾林身旁,一掌拍在桌上:“你什么意思?”
艾林方慢慢地抬起头,冷嗖嗖地瞄了她一眼:“你怎么来问我?不是你老公最爱吃的吗?”
苏明洁喉咙一紧,不觉收回了手。这还是她第一次和艾林靠得这么近:这个男人全身都散发着令人心寒的死亡气息。她本能地避开了他的眼睛,视线低垂之际隐约看见电脑屏幕上定格的画面有点熟悉,不由得大吃一惊。与此同时,田博彦也看到了那幅画面,一向在人前端整的面容也不禁扭曲了一下。
画面上,苏明洁和田博彦紧紧搂在一起。这是昨晚在田博彦的房里才发生的事。
艾林恶毒地笑望了苏明洁一眼:“你不是想知道我一天到晚躲在房里干什么勾当吗?”说完,点开了另一个视频文件。
于是,三个人一起重温了艾森发丧的那一晚,本该只有两个人才知道的一段对话。苏明洁惊慌失措,田博彦也脸色铁青。
他咬了咬牙,又恨又怕地瞪着艾林:“你在我房里装了针孔摄像头?”对了,一定是那次装修,借机在他的房里装上了针孔摄像头!
艾林笑了笑:“不光是你房里,”他的视线转移到苏明洁身上,“还有你房里,包括卫生间。”
田博彦吃惊极了。原来这一个多月以来,他们都在艾林的监视之下:吃饭、睡觉、淋浴、排泄……
苏明洁花容失色地骂道:“你真是个变态!连你自己的亲弟弟也……”
艾林冷笑,不屑一顾。
“不对,”田博彦却比苏明洁明白,有点不敢相信地望着他,“你和二哥,你们是串通好了的?”
艾林不说话,似笑非笑地扬着嘴角。苏明洁也回过味来:“装修是艾森亲自过问的。你要找人装摄像头,他不可能不知道!”低头一想,便更吃惊地瞪大了眼睛,“不,是他帮你的!”
艾林冷笑:“艾森是在帮他自己。我只是乐见其成。”
“你胡说!”苏明洁快失控了,“就算他想监视我们,但他自己呢?艾森那种骄傲得要死的人,怎么可能甘愿让自己的一举一动都暴露在别人的眼里。”
艾林幽幽地说道:“谁知道呢?也许就是因为他太骄傲了,所以比起被人监视,他更不容许有人把他当成傻子。”
空旷的客厅霎时安静了下来。
他们会形成现在这样的局势,都是拜艾森所赐。田博彦开始相信艾森果然是自杀的,所以故意用了那样一种不像自杀的自杀。他勉强冷静下来,试图拉拢艾林:“哥,我们都中了二哥的圈套。他就是要我们互相猜忌,互相攻击。其实我们谁也不是凶手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艾林扬起下巴看他,满睑嘲笑,“只是你才知道而已。”
田博彦脸颊微一抽搐,终于明白了艾林的盘算:“你……想将计就计,除掉我们?”
没有了他们,艾家就只有一个艾林,只能由他继承。
艾林扬起头,轻轻笑了一下,不紧不慢地道:“我已经给我的邮箱设置了一个程序。只要十分钟内我没有登录,它就会自动把刚刚的短片群发给警察、律师,以及艾氏集团的所有股东。”
“你……”
“马上给我滚出艾家!”艾林恶狠狠地截断,青白的面容像怨鬼一样狰狞,“永远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,你们两个都是!”
苏明洁脸色苍白地望向田博彦,田博彦的嘴唇也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。
“你还有五分钟。”艾林森冷冷地倒计时。
“博彦……”苏明洁快哭了,拼命地摇了摇田博彦。田博彦额头的青筋都暴了起来。
“四分钟。”
苏明洁哭了,田博彦抿紧了嘴唇,牙齿开始格格作响。
“三分钟。”艾林嘲笑地看着他,“你再不走也不用走了,我登录邮箱没那么快。”
田博彦咬了咬牙:“好。我们马上就走。”
苏明洁还在犹豫:“真的就这样走了?”
田博彦也百般无奈:“即使不走,我们也不可能继承艾家的财产了。还要面对谋杀的指控。”
苏明洁哭着坚持:“可是我们又没有杀他!”
田博彦摇了摇头:“看到这个短片,谁还会相信?”
艾林提醒道:“还有两分钟了,你们真要快点了。”
4、谁的死亡
田博彦拉着苏明洁的手,带了信用卡和珠宝匆匆地离开了。
过不多久,保姆拎着一条活蹦乱跳的鳜鱼回来了。客厅里空荡荡的,还是只有艾林一个人,手边放着一只厚厚的信封。艾林将信封推到了她眼皮子底下:“你也该走了。”
保姆张大了嘴巴:“艾先生,我有哪里做得不好吗?”
艾林冷笑。也不多言,直接打开了另一个视频文件。画面很黑暗,但借助客厅里的微弱灯光,还是可以看见保姆小心地贴在楼道上,偷听二楼的动静。
保姆的脸“刷”的一下白了,解下围裙,拿上信封走了。现在艾家,是真的只有艾林一个人了。
他起身走到了楼上,走到艾森卧房里的卫生间,拧开水龙头,拿起艾森用了一半的男用洁面乳,洗起脸来。白皙的泡沫渐渐变成青灰色,青灰色的脸孔渐渐变成白皙的脸孔……
他冲干净泡沫,水淋淋的脸孔重新对上镜子。阴气沉沉的病鬼不见了,镜子里是一张和艾森一样神采飞扬的脸。
对,他就是艾森。
死的不是艾森,而是艾林。他还记得那晚,他像往常一样去和艾林道晚安,却发现他惟一的哥哥已经断了气。想出这个移花接木之计,真的只是在一瞬间,他也犹豫过,但他更憎恶被人欺骗。一次正常的病死,一次不正常的身份对换,让他身边的两只豺狼现了形。
艾森默默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,轻轻地笑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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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狐仇怨:惊险故事
狐狸,过去在我们胶东一带叫貔子。据说这东西相当有灵性,年数多了还能变幻成人的模样,不知道是真是假。不过很少听说它伤害过人类,除非是有人惹了它们。
我老家邻村先前有个人叫老凡,据说他很喜欢小猫小狗。一次他进山,在一个草堆里发现了三只小狗崽,浑身呈灰白色,胖嘟嘟的很是可爱,就把它们捡了回来。他家里养着一条大黄狗,刚生了一窝小狗,他就把这三只捡到的狗崽拿过去想让它喂奶,不曾想大黄狗一见就死命地咬。外人说这不是狼就是貔子,劝他送回去,他不听。
当天夜深人静,就听屋顶上传来一阵阵低沉地怪叫,似年老女人的哭声又不太像,听着瘆得慌。全村的狗一齐狂吠,闹得人人不得入睡。第二天大伙又劝老凡把它们送回去,可是老凡的脾气非常犟,谁劝也不听。他到村里一户人家借了一支土枪,装满了火药。
是夜,怪叫声又响起,老凡打开门走出去,朝房顶上一看,月光下,只见一只硕大的貔子蹲在屋脊上,浑身的毛色雪白,眼里闪出两道蓝幽幽的光,直盯着老凡。老凡端起枪,狠狠地一搂扳机,就听“嗵”地一声闷响,貔子不见了,枪管却莫名其妙地炸开了膛!老凡的两耳嗡嗡作响,脸上火辣辣的疼痛,伸手一摸,到处是血,惊得他把破枪一丢,赶紧回屋关紧了房门。一会儿就听院子里“呯啪”乱响,全家人吓得都不敢出去。
天一亮,家人出来一看,就见屋顶上的瓦被揭掉了一大片,就想赶紧把那三只惹事的小貔子送回到山里,谁知过去一望傻了眼了——三只小家伙全饿死了!老凡非常后悔。
过了几天,老凡背着小孙女到邻村去看大戏,往回走时夜色已经很深了。两个村子相隔也不过三里地,迈过一个坡顶就到,谁知这次走了很长时间却还没有看到村子的影子,老凡就感觉不大对劲。他顺着月光往前看,发觉这条道比平日宽了许多,且很直,印象中好像从没有走过一般。他正在犹豫,背上的小孙女睡觉醒了,对着他耳朵说:“爷爷,前头有条大狗。”老凡心里一紧,他顺着小孙女手指的方向看,却什么也看不到。他知道坏了,问:“什么色的狗?”小孙女说:“白白的。正回头看呢。”老凡心里有数了,干脆不走了,坐在地上吸起烟来,一袋接一袋。小孙女说:“大狗围着咱转圈圈呢。”老凡故意大声道:“让它转吧,咱今夜不走了,气死它!”又过了一会儿,那貔子实在没有办法了,就消失了。老凡怕再吃亏,也没有敢走。
天一亮,老凡起身一看,吓了一跳!原来他们夜里就坐在沟边上,再往前走两步就是一条大深沟。这地方他熟悉,离村子十五、六里地,叫万丈渊。奇怪的是,山上岩石陡峭、荆棘密布,平常就是年轻力壮的小伙子也很少有人能上得来,他爷孙俩是怎样上去的呢?
这件事发生不久,老凡在山上锄地,因为离家较远,每天他都让老婆子来送饭。他老婆是小脚,走不快,经常日头偏歪了才送来。这天也不知怎么了,离中午还有一竿子呢,这老婆子就颤颤巍巍挑着担子送饭来了。老凡迎上去就一顿数落:“你个死老婆子,要么晚要么早,怎么没有个准时候呢?!”这老婆子也不吱声,放下担子就走。老凡掀开竹篓一看,见是雪白的牛蹄卷子(一种像牛蹄形状的馒头),尚热乎乎,心里很高兴,一口气吃了四个,又抓起水葫芦喝了一通水。总觉得有一股怪怪的味道,也没有太往心里去。又干了一阵子活,猛一抬头,忽然看见老婆子又回来了,而且肩上还挑着送饭的担子,老凡很是纳闷。待她来到跟前,老凡板着脸道:“你这死老婆子今儿咋地啦?已经送了饭我吃了,怎么这一会儿工夫又送来了,该不是脑子坏了吧!”
那老婆子吃了一惊,懵懵然道:“我今日只送过这一回,什么时候送过第二回?我看是你老糊涂了吧!”
老凡怔了一怔,回头再看,却见先前吃过饭的地方竹篓变成了驴笼嘴,里面尚有吃剩下的东西,细一看,那里是什么牛蹄卷子,分明就是两个黑乎乎的马粪蛋蛋!再看那个盛水的葫芦,此时已变成一个死人骷髅头,里面黄混混的不知是马尿还是驴尿。老凡只觉得一阵恶心,“呜”地一声吐出一堆脏东西来。
老凡被貔子闹腾了几回,以后做事处处小心。又过了半个月,老凡的儿媳妇在河边洗衣服,把一个只有四个月大的孩子放在身后的木盆里。也不知过了多久,儿媳妇洗完了衣服,转回头一看,顿时吓了一跳——只见木盆空空,孩子早不知道哪里去了!哭声惊动了村里,大家纷纷拿着棍棒锄头赶出来。那个时候有狼,人们怀疑是被狼叼去了,老凡就牵着大黄狗带着众人朝山里追。走出村口不远,有一个过路人说,他看见有个小媳妇抱着一个孩子进山了。老凡心里明白了,赶紧往前追赶。
到了一处深沟,大黄狗朝着一丛齐腰高的茅草狂叫。老凡和众人立刻将草丛团团围住,慢慢靠上前去。这时奇异的事情发生了——只见茅草丛内,一只浑身雪白的大貔子昂首怒视众人,在它身下,小孩子正安然地吃着它的奶,似乎一点也不觉得害怕。大黄狗对着貔子咆哮,想冲过去撕咬,被老凡紧紧抱住。此时,空气中充满了紧张的气息,人与貔子目光相对,谁都不知道该怎么做了。少许,那貔子突然呲牙瞪着孩子,老凡的心头一颤!恰在这时,就见小孩子刚好吃饱了奶,居然望着貔子在笑,小手还不住地抓挠着它柔软的皮毛。也不知为什么,那貔子渐渐没有了凶相,眼神瞬间变得异常温柔起来。过了许久,它站起身,离开孩子二、三步远,老凡马上让大家闪开一条道,并紧紧按住狂躁的大黄狗。那貔子看了看众人,又回头看了看地上的孩子,最后才不紧不慢地走开。有人说在貔子回头的那一刻,好像看到它的眼里流出了泪,不知道是不是真的。
从此以后,那貔子再也没有闹腾过老凡。第二年的夏天,曾有人看见那只貔子在山坡上溜达,身后有三、四只小貔子,一色灰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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